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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薰2 (第3/4页)
终愈合得好。他会一面打我,一面和我做爱,他做爱的时候善于赞美人,赞美我任何身体的细节处,这是使我迷惑的地方:我不没明白喜爱一个东西为什么要把它弄坏。 日后我稍稍明白,独占欲强又更爱自己的人对于爱的欲望就是这样的,我之后有段时间更爱岳嵩文,那时我希望他死去,或者遭逢什么意外,让他成个废人,那时我能真正拥有他,我们有天傍晚在湖畔公园散步,他在一棵松柏底下提到了他的姑母有类似痴呆症或者什么别的精神疾病的病史,在那棵树下,一种幻想的快感击中了我,使我在后半段的散步路程里不断的想象岳嵩文患病的样子,我打包票我当时是恍惚而脚步轻快的,岳嵩文似乎看透了我,他和我保持一两步的距离,闲适的观察我狂迷的体态。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谁都会发疯,像他一样那种疯。岳嵩文这种特性和我哥哥是一样的,他们都是能把人生布置得很好的人,我有在过年的聚餐上听到他留学工作的种种消息。 这是之后的我了,和现在很大不同。我现在是倾向于我的哥哥是骗了我,他连篇的谎话就是为了哄我在床上乖一点。这样就说得通了。他打我打上了瘾,神情狂热。我对于挨打还是很畏惧的,但等他打上行头,展露出动物性的狰狞神情时,我就不太怕了,我不是最需要感到羞耻的人,他比我更陷入病态。我混过一段圈子,但没真认下什么主,因为他们都是像哥哥这样,总在下达命令时先与我表现出跃跃欲试的激情,这让整个游戏都变得好笑了。岳嵩文不是,他没有这种神色,反倒是我一直高涨着情欲,我是动物性的,我在他眼前不知展露多少丑态,我是全无保留的的,这种单方面付出让我很难离开他。 岳嵩文冰凉凉的手贴上我的脸,他在我眼下抚摸了一把,手里尽是水痕。 “又哭了。”岳嵩文说:“小程,你有点过于娇气了。”他说:“这不算什么吧?” 当然不算什么,我感到快乐,又感到痛苦,两种都是普通的程度,像一锅水刚冒了气泡就关掉火,根本不算什么。痛不是最最最痛,爽不是最最最最爽,但这两项迭加起来对于我在心理上的打击远远大于心理。我约调时坚持无性调.教,约炮时又只去选温和好看的对象,因为这两样对我来说是分开的。像金培元,金培元施虐是为了发泄压力,我受虐是为了感觉存在。他操女人时只想到身下女人美丽,我操男人时也只考虑他是否对我口味。这是不能混淆的。我感觉我人生好不容易重新搭建起来的条理让岳嵩文五次叁番的胡乱搅和了!我很委屈。在他触碰到我的泪水后,我就不再抑制的大声抽泣,肆意宣泄我的情绪。我一直的抽噎着,脸上泪水纵横,一定看上去可怜凄凉。我同时也气昏了头,因此对岳嵩文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骂了他,还问候他祖宗。但这些话没有刺激到岳嵩文半点,他小臂上肌肉线条绷得略微紧实,没有数额,这场责打随他尽兴。 我很想停止,疯狂的想,我是真受不了。老岳期间暂停了一会,但他留下那些玩具没有停过,保持蛇一样往身体里钻的动势,大脑里已经昏昧了,跟着这些被电力支使的玩意一齐嗡嗡的发着噪音。我想挣开束缚着的我的东西,手腕很痛,应该擦出了血。岳嵩文拿个东西回来,我猜还是口衔,他不让我吵,结果是别的。 岳嵩文说:“你太紧张了,放轻松。” 他拧开那小罐子的盖子,在我鼻子下面逼我吸进去一大口。他的手指爱惜的抚摸我手腕上的绳索,伤口像贴到了冰,他的手怎么这么凉。我吸进去那东西后脑子里不再有嗡嗡的震感,或者说震感已经不大重要了,岳嵩文好像在使用那支打气筒,把那张皮革包吹起来了,我都猜不到它用作什么,感觉来的太快了,我渐渐什么也思考不到,倒是很轻松的感觉。我不再担心束缚我的东西,已经没有困扰了,只有快乐满意。 岳嵩文把鼓起来的充气枕垫在我的腰下,它比枕头高上一倍多,我的胯骨不由自主的高抬,一直紧绷着仰起来的脖颈倒回枕头上,肌肉不再用力,绵软软的床铺托举着我,我渐渐发现我身处之地其实很让人安心,连被绑在床头的手也是,舒服的随时都可以睡过去,但不可以睡,因为睡了就不会得到清醒时的快乐。因为这只充气枕,那些东西贴得我更紧迫了。岳嵩文的手顺着我手臂的线条下来,他重新握住了那根手拍。岳嵩文问:“现在是不是好些?” 我问:“这是什么?” “充气枕。”岳嵩文回答,很真诚:“下身抬高会更敏感一些。” 我好半天才消化了他的